 在塞北二人台艺术中，有一种是说而不唱的表演，与快板书有类似之处，俗称呱嘴。说呱嘴者须口齿伶俐，且伴有滑稽的表演。在装饰上稀奇古怪，能引入发笑。呱嘴大多是集体创作，也有少数属民间艺人所作，还有部分是从唱曲中引进来的。这些呱嘴大多数都有教育意义，即使在今天看来，思想内容也很健康；当然，也有一部分呱嘴格调较低下，带有浓厚的封建色彩，还有部分纯粹是表演“嘴术”，而无内容，类似绕口令。不论怎样，我们都不应丢弃这些民间艺术，应取其精华，剔其糟粕。下面，笔者录几首呱嘴词，以飨读者。 关南哥哥 关南的哥哥贾有贫 老婆打架要出门 一心二意上东去 东面没有好收成 一心二意上西去 西面没有好宾朋 一心到在葵花城 葵花城，揽长工 长工揽了三年整 银钱挣得数不清 狐皮帽子戴一顶 二股靴子脚下蹬 哈达门烟卷拗一根① 嗬，这个小子真能行 一个拉来一个沉 ① 注①：拗：方言。叨的意思。 一锤①沉在宝盆中 宝盆赛住四两铜 宝沿赛住一座城 红心赛住孙悟空 骨头赛住赵匡胤 赵匡胤，孙捂空 想压红心万不能 压了个二，开了个三 间了个道道输了个干 输钱的小子没好气 到在衙门告状去 告状去，封了印 喝水去，冻了瓮② 卖菜去，瘸了秤③ 屙屎蹬断毛梁棍 回家去，老婆死、孩子病 看我小子这点命 ①注②：一锤：方言。一下子。 ②瓮：方言。水缸。 ③瘸：方言。断。 十女夸夫 大青一桶真活溢 红火不过说京里 京里倒有个十大佬 有家员外本姓齐 太太今年七十七 四年没见八十一 太太缺子无了后 挨尖儿所生八个闺女 八个闺女还嫌少 外认两个是干的（ｄì） 干的湿的姐儿十个 个个要有好女婿 一要门当门十对 二要手艺在行里 大姐找下木匠汉 二姐找下石匠小子铲磨的 三姐找下小旋匠 四姐找下厨宫老头做饭的 五姐找下卖糖汉 六姐找下打铁的 七姐找下泥瓦匠 八姐找下锔碗的 九姐找下打鱼的汉 十姐找下庄稼老头种地的 今天太太寿诞日 十个闺女都来齐 个个都拿好东西 都是为娘的好闺女 酒席宴前说句话 哪行高，哪行低 太太说了句公平话 哪行挣钱都不达离① 大姐这里开言道： “九个妹妹你们听听 哪行也没有我们木匠好 我把我们木匠的手艺夸一回 鲁班本是我们的祖 我们的主实高贵 未从出门把活做 锛子斧子抖雄威 先盖皇爷金銮殿 四面朝房也盖起 桌椅板凳我会做 龙书龙桌做得更得（ｄěｉ）② ①方言：差不多 ②方言，好的意思 吃饭又在屋里坐 雨不淋、风不吹 哪有二妹找下石匠小子铲磨铁 成天起来叮叮嘎嘎 嘎嘎叮叮在山里” 二妹一听心好恼 “哟哟咿，大姐说话笑话谁 哪行也不如石匠好 我把我石匠手艺夸一回 未从出门把活做 锤子凿子抖雄威 铸金口，剁石碑 碾子磨子我会铲 石人石马铲得更得（ｄěｉ） 吃饭又在屋里坐 雨不淋、风不吹 哪有三妹找下小旋匠 成天起来齐九拉达 拉达齐九在街里” 三妹一听心好恼 “哟哟咿，二姐说话笑话谁 哪行不如旋匠好 我把旋匠的手艺夸一回 罗真本是我们的祖 我们的祖实高贵 未从出门把活做 旋刀旋斧抖雄威 先旋一对擀面杖 后旋一对捣蒜锤 枣木旋一对驴奏宫 桦木旋一对好棒锤 吃饭又在屋里坐 雨不淋、风不吹 哪有四妹找下厨宫老头做饭的 成天起来浑身上下油一斤黑” 四妹一听心好恼 “哟哟咿，三姐说话笑话谁 哪行不如我厨宫好 我把我厨宫手艺夸一回 赵君本是我们的祖 我们的祖实高贵 未从出门把活做 菜刀案板抖雄威 前做一碟供海菜 山珍海昧做得更得（ｄěｉ） 吃饭又在屋里坐 雨不淋、风不吹 哪有五妹找下卖糖汉 成天起来吱吱哇哇 哇哇吱吱在街里” 五妹一听心好恼 “哟哟咿，四姐说话笑话谁 哪行不如我卖糖好 我把我卖糖手艺夸一回 狼神本是我们的祖 我们的祖实高贵 未从出门把活做 铜锣敲上十三锤 哪里人多上哪里去 哪里红火去哪里卖 做官也不过是这滋味 吃饭又在屋里坐 雨不淋、风不吹 哪象六妹找下打铁的 成天起来叮叮当当 当当叮叮炭火吹” 六妹一听心好恼 “哟哟咿，五姐说话笑话谁 哪行没有我打铁好 我把我铁匠手艺夸一回 老君本是我们的祖 我们的祖实高贵 未从出门把活做 锤子斧子抖雄威 先打殿前雄师像 后打玉皇金靠椅 吃饭又在屋里坐 雨不淋，风不吹 哪象七妹找下泥瓦匠 成天起来头上顶着三点泥” 七妹一听心好恼 “哟哟咿，六姐说话笑话谁 哪行没有我瓦工好 我把我瓦工手艺夸一回 鲁班本是我们的祖 我们的祖实高贵 未从出门把活做 铁锨泥沿抖雄威 先盖皇爷金銮殿 后盖关公大庙寺 吃饭又在屋里坐 雨不淋、风不吹 哪象八妹找下锔碗的 成天起来吱吱扭扭 扭扭吱吱在街里” 八妹一听心好恼 “哟哟咿，七姐说话笑话谁 哪行不如我锔碗的好 我把我锔碗的手艺夸一回 四大名山是我们的祖 我们的祖实高贵 未从出门把活做 金铜钻子抖雄威 前钉一对大煎盘 四个酒盅也钉起 吃饭又在屋里坐 雨不淋、风不吹 哪象九妹找下撑船的汉 成天起来在水里” 九妹一听心好恼 “哟哟咿，八姐说话笑话谁 哪行不如我撑船的好 我把我撑船的手艺夸一回 海神本是我们的祖 我们的祖实高贵 未从出门把活做 鱼竿鱼网抖雄威 打出好鱼烩美酒 打出海带烩虾米 吃饭又在屋里坐 雨不淋、风不吹 哪象十妹找下庄稼老头种地的 成天起来泥半腿” 十妹一听心好恼 “哟哟咿，九姐说话笑话谁 哪行不如我种地的好 我把我种地的手艺夸一回 天地本是我们的祖 我们的祖实高贵 未从出门把活做 犁耧耙杖抖雄威 种一斗打一石 种一石打一堆 若要我“庄活”① 不种地 饿死你们摆上两行一大堆” 十妹说了句包圆话 九个姐姐着了急 大姐拿起锛和斧 ① 庄活：方言。庄稼人。 二姐拿起铲磨的锤 三姐旋刀拿在手 四姐厨刀举一回 五姐拿起卖糖的锣 六姐拿起打铁的锤 七姐泥沿拿在手 八姐金铜钻子抖神威 九姐鱼竿拿在手 十妹钗扒扫帚 钗扒扫帚抱出一大堆 太太这里开言道： “十个闺女仔细听 只许你们打 不许你们骂 你们一骂娘吃亏” 明公问我什么道 十女夸夫说一回 百鸟造反 云云意，意意云 凤凰倒坐卧龙亭 九头鸟，围正宫 一对鸳鸯八五门 家鸡叫，野鸡跟 沙鸡一跟一大群 乌鸦翻滚笑娘恩 八哥翻话翻得清 百灵仅叫一五更 这些鸟儿都可以 可怜不过个寒候虫 寒候虫，实难行 到了夏天还罢了 到了冬天活不成 浑身上下，上下浑身 没有长的一根翎 寒候虫，心眼灵 侯虫本是飞中鸟 抖抖翅，亮威风 一翅飞在午朝门 双膝倒跪卧龙亭 万岁爷，万岁爷 万岁爷爷在上听 别的鸟儿都可以 可怜不过我寒候虫 浑身上下上下浑身没有一根翎 到了夏天还罢了 到了冬天活不成 万岁爷爷把百鸟唤 叫他们帮帮我寒候虫 凤凰这里开言道 凤凰这里把眼睁 果然是可怜不过寒候虫 浑身上下上下浑身没有一根翎 凤凰这里开言道 叫声百鸟众英雄 百鸟听见不怠慢 百鸟都是飞中鸟 抖抖翅，亮威风 一翅飞到午朝门 双膝跪在卧龙亭 万岁爷，万岁爷 万岁爷爷在上听 唤我百鸟为何意 唤我百鸟为何情 凤凰这里抬头看 凤凰这里把眼睁 今天唤你们不为别的事 大家来帮寒候虫 寒候虫，实难行 浑身上下没有一根翎 到了夏天还罢了 到了冬天活不成 你们每人拔下一根翎 大家来帮寒候虫 百鸟听见不怠慢 你一根，我一根 我一根，他一根 安的侯虫花生生 寒候虫，心眼灵 磕一头，谢龙恩 一翅飞出午朝门 叽叽喳，叽叽喳 数了凤凰数我大 寒候虫，没好心 一翅飞在梁正中 要叫凤凰把我封 封我官大还罢了 封我官小动刀兵 凤凰这里开口骂 骂一声奸贼寒候虫 大家帮你寒候虫 你来和我动刀兵 凤凰这里开言道 叫声大鹏雕老将军 鹏雕听见不怠慢 鹏雕也是飞中鸟 抖抖翅，亮威风 一翅飞到午朝门 双膝倒跪卧龙亭 万岁爷，万岁爷 万岁爷爷在上听 唤我鹏雕为何意 唤我鹏雕为何情 凤凰这里抬头看 凤凰这里把眼睁 今天唤你不为别的事 今天唤你去出阵 我把候虫封大了 他要夺我九江红 腾开江山两家坐 腾不开江山动刀兵 今天叫你去出阵 打了败仗还罢了 打了胜仗官上加官又高升 鹏雕听见不怠慢 一翅飞在梁正中 要和候虫见输赢 寒候虫，心眼灵 赶紧四面去搬兵 他搬来三千六万 六万三千瞎蚊兵 要和鹏雕比输赢 鹏雕忍饥飞高空 瞎蚊爬满两眼睛 没先打仗败回营 一翅飞在午朝门 到在朝外去交令 双膝跪倒卧龙亭 万岁爷、万岁爷 万岁爷爷在上听 今天派我去出阵 我和候虫见输赢 寒候虫，心眼灵 他搬来三千六万 六万三千瞎蚊兵 鹏雕我忍饥腾了空 瞎蚊爬了我两眼睛 没先打仗败回营 凤凰这里开口骂 骂一声，大鹏雕你不中用，不能行 没先打仗败回营 凤凰这里开言道 叫一声，小鹞子小将军 鹞子听见不怠慢 抖抖翅，亮威风 一翅飞在午朝门 双膝跪倒卧龙亭 万岁爷、万岁爷 万岁爷爷在上听 唤我鹞子为何意 唤我鹞子为何情 凤凰这里抬头看 凤凰这里把眼睁 今天唤你不为别的事 今天唤你去出阵 我把候虫封大了 他要夺我九江红 腾开江山两家坐 腾不开江山动刀兵 鹞子听见不怠慢 一翅飞在梁正中 要和候虫见输赢 小鹞子，真能行 他比候虫灵十分 到在湖南去搬兵 他搬来三千六万 六万三千胡燕兵① 要和候虫见输赢 候虫又放出他的瞎蚊兵 胡燕一个个吃了个净 这才捉住寒候虫 十字大绑捆在身 拿上候虫去交令 ① 即燕子。 一翅飞在午朝门 双翅跪倒卧龙亭 万岁爷，万岁爷 万岁爷爷在上听 我把寒候虫拿住了 拿上候虫来交令 凤凰这里开言道 叫声百鸟众英雄 百鸟听见不怠慢 大家到了卧龙亭 万岁爷爷在上听 唤我百鸟为何意 唤我百鸟为何情 凤凰这里开言道 叫声百鸟你们听 我把候虫封大了 他要夺我九江红 打发鹞子出阵 他给拿住寒候虫 唤你们不为别的事 各拿各的一根翎 百鸟听见不怠慢 你一根，他一根 我一根，他一根 每人拔下自己的翎 拔得候虫血淋淋 一脚踢出午朝门 小鹌鹑，心眼灵 拿了个尾巴送人情 明公问我什么对① 百鸟造反寒候虫 ① 对，故事的意思 八徒弟 说了一个东，道了一个东 关王庙里有个老神 老神属下八个徒弟 打仗个个都有名 大徒弟名叫青头愣 二徒弟名叫愣头青 三徒弟名叫瓶瓶片 四徒弟名叫片片瓶 五徒弟名叫神神管 六徒弟名叫管管神 七徒弟名叫腾腾塔 八徒弟名叫塔塔腾 塔塔腾，腾腾塔 管管神，神神管 片片瓶，瓶瓶片 愣头青，青头愣 青头愣，会打鼓 愣头青，会撞钟 瓶瓶片，会敲镲 片片瓶，会念经 神神管，会吹管 管管神，会吸笙 腾腾塔，会升火 塔塔腾，会点灯 愣头青打不了青头愣的鼓 青头愣撞不了愣头青的钟 片片瓶敲不了瓶瓶片的镲 瓶瓶片念不了片片瓶的经 管管神吹不了神神管的管 神神管吸不了管管神的笙 塔塔腾升不了腾腾塔的火 腾腾塔点不了塔塔腾的灯 八个徒弟翻上下 一句话说不出脸蛋红 卖葱汉 说了个东，道了个东 东面有个王大春 挑上担子去卖葱 一担挑了三百三十斤 晃一晃，走九里 晃两晃，又九里 三晃晃进城门里 王大春，运气好 一担葱，卖了个净 卖了银元半袋整 心里欢喜逛京城 京城人多又红火 惹得大春眼窝红 一逛逛到日西沉 出了城门进店门 小二端来大碗酒 小二端来大碗肉 小女端来洗脚水 小女来给温床被 王大春，心扑腾 贪女色，入狼径 半袋银元全丢尽 差点赔上半条命 扒掉裤子溜出门 上吊去，脖颈疼 跳井不敢闭眼睛 唉，不如回家去种葱 无题 终日奔忙只为饥 才得有食又思衣 置下绫罗身上衣 抬头却嫌房屋低 盖了高楼并大厦 床前缺少美貌妻 娇妻美妾都娶下 急虑出门无马骑 买的高头金鞍马 马前马后少跟随 招了家人数十个 有钱无势被人欺 时来运转做知县 抱怨官小职位卑 做过尚书升阁老 朝思暮想要登基 一朝南面做天子 东征西讨打蛮夷 四海万国都降服 想和神仙下盘棋 洞宾陪他把棋下 吩咐快做上天梯 上天梯子未做起 阎王发牌鬼来催 若非此人大限到 升到天上还嫌低 玉皇大帝让他坐 定嫌天宫不华丽 长虫儿 哎嗨咿，哎嗨咿 名公我这里说一回 冬，冬，冬（敲鼓） 关南有对老夫妻 老头儿今年七十一 老婆儿今年九十七 七十一，九十七 老头儿老婆儿没儿女 没儿女，真可惜 没儿女实难为 老头生气打猎去 老婆儿身后紧跟随 野鸡野鸭一大堆 到头却是空手归 亮闪闪，眼睛花 一颗白蛋窝里跌（谐音） 老头子，心欢喜 老婆子，实难为 东家借个涝窝鸡 西家借来喂鸡的（ｄì） 老婆子腾出热炕头 老头子腾出狐皮被 孵出天数八十一 孵出长虫青色皮 老婆老头没了主意 这活计，是咋的（ｄì） 长虫这里来下跪 长虫这里来作揖 为儿给爹娘说一回 为儿本是龙王女 只因作孽到这里 爹娘苦心养龙女 期满女儿回宫里 不食人，不伤命 二老爹娘得放心 一年长了一丈一 三年长了三丈七 热炕头，实难住 腾出空房它住下 又过三年九丈一 二目如铜舌赤红 老头这里开言道 虫儿虫儿听仔细 为爹这里放不下你 放你野外你甭回 为爹给你送饭去 长虫儿这里流眼泪 谢娘恩，谢爹意 一窜窜出三十里 好虫儿，弯弯曲曲，曲曲弯弯 近看远看都似山 老头一日两送饭 三个白馍不够吃 虫儿这里歹意起 偷偷摸摸把过路人食 好虫儿，张大嘴 三套马车进肚里 皮鞭甩得啪啪响 以为到了天宫里 翻翻滚滚三军过 好似走进地道里 飞禽走兽它能吃 天兵天将也敢食 目如闪，牙如山 青身穿到云雾间 长虫儿，造大孽 玉皇怪罪生龙气 阴曹地府走一回 立命阎王把长虫锔 好虫儿，凶了眼 不问青红吃个遍 老爹今天送吃的 长虫吞他到肚里 老头这里开言道 老头这里诉情意 长虫儿你听仔细 为爹给你送吃的 你却把爹咽肚里 好虫儿，鼓鼓气 爹爹重新出肚里 虫儿这里开言道 为儿不忘爹娘意 为儿成了造孽的（ｄì） 如今犯下十大罪 阎王让我阴曹地府走一回 虫儿感恩谢爹意 割下儿头给爹你 虫儿这里含眼泪 虫儿这里把眼闭 老头儿，实伤心 儿离去，心里空 劈山斧子把头割 满肚金，满肚银 满肚元宝数不清 虫儿感恩谢爹意 心善得报是真的（ｄì） 虎王过寿 山上有座虎王城 城里住着十万兵 东西南北四员将 豹狮熊象是英雄 一对白狼守城门 两条花蛇巡逻兵 一对骆驼举旗杖 一对猴子敲铜锣 一对猞猁举龙灯 十对黄鼠守在身 百兽王，好威风 一对眼睛象龙灯 一条尾巴扫天亭 六根胡须如金叉 两排虎牙穿冷风 一条红舌吐烈火 一个王字在头心 满身满腿花生生 两道竖眉真英雄 百兽王，好威风 哼一哼，震虎城 百兽王，好威风 三千六百六十六块石头垒成点将亭 虎王今天来过寿 百兽皆来把礼送 豹子送一对黄羊腿 狮子送一对野兔心 大象送一罐美味酒 黑熊送一根千年参 老狼送一瓶黄蜂蜜 猴子搬来果子一大堆 山珍海味，海味山珍 满亭满地数不清 百兽这里来朝拜 百兽这里跪在亭 独有狐狸不见影 虎王这里皱皱眉 虎王这里发雄威 狐狸小子真大胆 不来朝拜是何为 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煮了你的肉，剩下骨头剔牙缝 虎王爷，怒目睁 叫一声，众英雄 小狐狸它不算人 不来朝拜实难行 谁去擒拿狐狸小子立头功 狮子这里开言道 末将愿去打头阵 定将狐狸擒到亭 狮子这里磕头去 狮子点了三万兵 小狐狸，真聪明 摆宴席，迎狮兵 狐狸这里开言道 狮王爷，狮王爷 小的给你把礼敬 狮王爷本是天地的神 低三下四怎忍心 赶快回去交大令 我劝百兽把你敬 狮子回去来交令 虎王爷，虎王爷 虎王爷让我去出阵 狐狸说我本是天地的神 狮子我这里来交令 虎王爷，倒竖眉 虎王爷，怒目睁 叫一声，奸贼狮子不能行 叫你出阵立头功 你却和我逞英雄 虎王一怒下大令 五花大绑判死刑 狮子一怒窜出亭 虎王随后紧紧跟 一个翻，一个滚 打了三天三夜整 虎王伤了一条腿 狮子被虎咬了个尽 虎王爷，怒目睁 叫一声，众英雄 狐狸小子不算人 不来朝拜实难行 谁去擒拿狐狸小子立头功 豹子这里开言道 末将这里去出阵 定将狐狸小子擒到亭 豹子这里磕头去 豹子点了三万兵 小狐狸，真能行 摆宴席，迎豹兵 豹王爷，豹王爷 小的给你把礼敬 豹王爷本是天地的神 低三下四怎忍心 赶快回去交大令 我劝百兽把你敬 豹子回来交大令 虎王爷，虎王爷 虎王爷让我去出阵 狐狸说我本是天地的神 豹子我这里来交令 虎王爷，倒竖眉 虎王爷，怒目睁 叫一声，奸贼豹子不能行 这里叫你去出阵 你却和我逞英雄 虎王爷一怒下大令 五花大绑判死刑 豹子一怒窜出亭 虎王随后紧紧跟 一个翻，一个滚 打了三天三夜整 虎王伤了一条腿 豹子被虎吃了个尽 虎王爷，怒目睁 虎王这里来点兵 叫一声，黑熊老将军 小狐狸，不算人 不来朝拜怎能行 今天让你去出阵 定要把它擒到亭 王爷我给你记头功 黑熊将，真聪明 逃到冰山不出门 虎王等了三天三夜整 又派大象去出阵 大象这里把头磕 大象这里来点兵 小狐狸，真聪明 摆宴席，迎象兵 狐狸这里开言道 象王爷，象王爷 小的给你把礼敬 象王爷本是天地的神 小的把话说个清 虎王吃了狮豹将 下次该你象英雅 极早逃到别处去 省得被虎吃个尽 象将军，真能行 一逃逃到文莱去 守住老营不出门 虎王等了三天三夜整 不见大象来交令 虎王这里发了怒 哪个去把小狐狸擒 白鼻狼，闪出阵 末将去把狐狸擒到亭 好老狼，真凶猛 没等狐狸先开口 一口叨住狐狸花脖颈 来到亭前交大令 虎王爷，虎王爷 王爷让我去出阵 末将已把狐狸擒到亭 虎王爷，倒竖眉 虎王爷，怒目睁 小狐狸，小奸贼 不来朝拜还罢了 还要挑唆众英雄 小狐狸，真聪明 小狐狸，开口道 小将我，施聪明 献此大策试将军 哪个奸，哪个忠 狮将豹将是奸贼 熊将象将不是英雄 老狼怕我把他试 叨着小将到大亭 虎王爷，怒目睁 老狼浑身上下 上下浑身抖个不停 若非心里藏着鬼 哪会如此抖成一堆 虎王爷，怒目睁 五花大绑把狼判了死刑 小狐狸，真聪明 小狐狸，立头功 封了个虎城大将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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